顾生

天雷滚滚的设定，不能接受请叉出去（其实你接受了会觉得很好玩，小声逼逼）
现代pa
有些话你看上去很没道理实际上是真的很没道理
脑子一热就把这个设定写出来了，希望能写完

序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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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张良不回家吃饭，虞姬翻着手机随便点了个外卖。高三后的暑假日子悠长又无聊，每天在家里宅得发慌，称一称体重发现自己胖了五斤。下决心每天出去锻炼身体，结果没出三天就躺在床上不肯起来了。就算胖五斤我也还是好看，虞姬安慰完自己后继续心安理得地躺在沙发上刷微博。

点完外卖还没过十分钟门就被打开，虞姬探出头去，看到玄关那里自家哥哥正在换鞋，懒洋洋地说了句“欢迎回家”后又嘟囔着抱怨了一句早知道你这么早回我就不点外卖了。

张良应了她一句，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数落她又点外卖。虞姬觉得有点不对，她把手机放到一边，趿拉着拖鞋挪到张良面前，叫了句“哥”。张良摸了摸她的头，面容有些疲倦，把公文包放在柜子上，到餐桌坐下。虞姬给他倒了杯茶，在他对面坐下，等他开口。

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，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到对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。

“近期我们家里可能不会有收入，我跟编辑谈妥了带职休假，时间会很长。但是没有关系，你的学费和生活费，还有其他的费用开支都足够，不用担心。”
张良喝了一口茶，脸上的疲倦跟着氤氲的水汽散了一些。因为从事的是作者这一行业，每本作品完结之后都会有空窗期，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

但是这是哥哥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谈起，而且时间还很长，女孩不由得有些疑惑。

“和以前不一样吗？为什么这次时间会很长？”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，她没有问出来。

“我打算去做一次生活体验，也当是为下一部作品做调查。”他顿了顿，像是在思考该如何说出接下来的话。

这个过程有点久，虞姬捧起茶一边放在嘴边慢慢地嘬，一边抬眼盯着他看。

“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——我打算去牛郎店工作。”

“噗——咳咳咳”，张良说完自己的打算后，虞姬猛地咳了起来，接着便是一阵狂笑：“哥，你没搞错吧？你要去当牛郎？真的假的？”

他皱了皱眉，开口：“牛郎这种职业是顺应消费者需求而产生的，没有....”

虞姬一只手够过去拿纸擦身上的水另一只手摆手打断张良的话：“不是，我没有歧视牛郎这一职业的意思。我的意思是，你当牛郎真的不会被赶出去吗，哪家牛郎店老板会雇你啊。当然，哥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。”她看着对面的人脸越来越黑，急忙解释道：“人各有志啊，不对，人各有天赋啊，你想了解不一定只有当牛郎这一途径啊，你也可以去采访嘛对不对？”

“这样的资料写出来的书是没有灵魂的。那家牛郎店的老板是我的一位很好的朋友，我觉得工作安全是可以保障的。但是这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，所以我觉得应该询问你的意见。”

他说的认真又诚恳，哪怕这种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想象又离经叛道的事，他也是一贯的态度。

虞姬收了笑容，叹了口气，从小到大无论是学术，工作还是生活，她的哥哥一直都是这样。平时看着温温和和，其实内心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，决定了的事很难去改变。她没有马上做出答复，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：“为什么想到要去做牛郎呢？”

“这是最容易和社会各个阶层打交道的职业，也是考验和观察人的语言能力的职业，而且以此为角度来看待社会，或者从社会的角度看待这个职业的论文是非常少见的。从古到今以女性性工作者居多，逐渐分化出男性性工作者，再然后是这种以聊天为主要目的的工作者，这个过程很值得探索。但是这方面的文献太少，有参考价值的不多。”张良押了一口茶，看了一眼似懂非懂的虞姬，继续说：“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其服务对象为女性。我的导师不止一次地告诉我如果不去了解接触女性的话，我的人类学研究会变得片面。综上所述，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，让我得以从一个新角度去看待我的学术问题。”

虞姬揉了揉太阳穴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：“我明知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还要问，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嘴。”

张良看着她的样子皱了皱眉，想说点什么，又还是咽了下去了。

“好吧，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我想不同意也不行了。但是我告诉你，外面的女人都是大猪蹄子，她们说的话你都不要信，知道吗！哥你这么撒fufu的指不定就被哪个恶毒的女人骗走了！”

虞姬撑着桌面站了起来，气势汹汹地瞪着逐渐懵圈的张良。

“？？？”